直鬼鬼祟祟,跟着本王?”
朱棪早已察觉,自己身后一直有艘小船在若即若离的跟着。
闻言,刘伯温也是眉一皱看过去,嘀咕了句:“耳朵?!”
两人只见水波清清的江岸边,一块如大钟倒扣的礁石后,明显藏着个小船头。
这会儿,其上的乘客正因朱棪一声断喝,而受到惊吓,致使小船头摇摆不定,几乎有倾覆之险。
“啊啊啊!船家、船家。快!救救我呀……”
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传入朱棪耳朵里。
“客官!客官!你别怕,听我说。慢慢吸气,把身子蹲下!”
船家随之好声好气的劝着。
可不知道是那乘客听不懂、抑或太过慌张,是在那礁石后又叫又嚷的。
只过片刻,朱棪只听一声“噗嗵”,那乘客栽入了水中,礁石处登时腾起大片水波。
紧接着,船家叹息声,也一头扎进了江流中,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托上了船。
“咳、咳咳!哼呵、呵……”
听那乘客呛水后的连声咳喘,朱棪摇头苦笑:“走吧,刘先生。我们回八里铺!能让咱胡大人当耳朵,您的份量果然不小……”
“哎!臣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招李相国惦记?”刘伯温为难的说,他清楚这事瞒不了。
明眼人都知道,胡惟庸不仅是淮西一派,也算是李善长的半个门生……
朱棪划着桨,鄙夷的轻哼声:“老先生!装糊涂了吧?还不是因为你最近和我家老头走得太近了。”
“原来如此!只是,李相国如此知人善任。难道就没看出来,胡大人比臣更有可能坐上宰相之位?”
“什么可能?又看出来的?”朱棪忽然感觉,怎么刘伯温这话里好像要跟自己透露出点啥的意味。
“老先生这话里有玄机?!”
刘伯温抚须微笑,却是不言语。
朱棪也没在意,他特意把船由那礁石旁划过。
就见胡惟庸同落水狗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