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超群,超华回到同学借给的宿舍,刚坐下,正在思考毕业设计的选项,就听到开门锁的声音,门被打开,进来一个三十岁中年男子。
“您在呀,我是否开错门了,”男子退了出去,确认了房门后,二次进门礼貌问道,“你是?”随着问声落地之后,一双警觉的眼睛注视着超华。
“奥,给你添麻烦了,我是铸造系鲁民宽介绍来的,他说还有一位同伴,原来是您吧?”孙超华起身回答。
“奥,民宽给我说过这么一回事,总算今天有缘碰面,先自我介绍一下,姓杨,你称我老杨就行。”
“杨老师好,以后还要打搅您了,”初次见面,超华很恭敬的自我介绍。
“我也大不了你几岁,叫老师显得生分了。”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把背包放在自己那张床上,接着说道,“我的床很乱,你别介意。”
“彼此彼此,”超华一边应答,一边整理桌子,继而问道,“杨老师,请说您也在上研究生班,”孙超华找话题,为聊天铺垫。
杨老师告诉超华,他和民宽都在上交大在职研究生班,现在是一边工作,一边还要学习,累得不亦乐乎。
“明宽不但学习上用功,而且对工作还特别认真,系列很看重他,”杨老师说,“现在学院为提高教师文凭、学历档次,让我们这些留校本科生也要提高学历层次,非要安排在职进修。”看得出杨老师虽然表面抱怨,但内心还是乐意接受这种安排,他接着说,“不过话又说回来,学院给咋这机会,现在不抓住,以后在晋升、职称评定方面,就会与科班研究院生差一个档次。”
“就是,这样机会难得,虽苦点,但受用终身。”超华很认同杨老师说法。
他还告诉超华,白天基本不来,晚上也不常来,在这里就是临时睡个觉而已,晚上有时回来很晚,会惊动他休息。
“杨老师,您太客气了,你和民宽能借宿给我,已经十分感谢了,那还有什么惊动之言。”超华在内心已经很感谢人家了,岂能再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