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家里去,让父母知道了,我真惨了!”弟弟央求。
看着平时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事情来了,怕的如此的窘态,孙超华说,“我尽量先跟人家说说吧,看看人家的意思。”
孙超华问弟弟是否知道同学家,弟弟说他人家在校外等候着。
“好吧,你找你同学,咱们一起到人家父母那里说说。”孙超华知道,再骂也无济于事,毕竟祸已经闯下了,紧要的是如何给人家父母说这个事。
到了同学家里,孙超华领着弟弟说明来意,一个劲的向人家道歉,祈求同学父母谅解。
“那口琴是他爸在西安城里买的,二十块钱呢,现在你看看,那口琴已经成了两半,修也修不好了,你说咋办?”同学母亲直接问。
孙超华也没有想好如何回复,试探地问道,“阿姨你的意思呢?”
同学母亲想了想回答说,“要我说,口费二十元,来回的打车费用,至少得给22元吧”。
听到同学母亲的底线赔价,孙超华想了想回复到,“阿姨说得一点都不错,完全合情合理,就是有一点您需要考虑一下?”,孙超华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她的表情,慢慢继续了他的理由,“阿姨。您看,这个口琴好像用过几年了,旧了一些,能不能少点?”。
“你说的也在理,但现在也涨价了?”同学母亲回答的滴水不漏。
孙超华觉得人家回答也无可挑剔,正在思量如何讨价还价,尽量少赔点,思索之际,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娘,我二爸回来了没有?”
话音刚落,魏密华走进门内,两人一对眼,都感到意外,同时发问道,“你咋在这里?”
“唉,一言难尽,”孙超华道出缘由,说明了事件前因后果。
“原来是这样,” 魏密华也没有想到,竟在这里碰到这种扯皮的事。
为了消除尴尬困境,沉思一会儿,指着孙超华,向那同学母亲介绍说,“娘,这是我的同学孙超华,我们都住在学校温习功课,人家可是尖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