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部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什么?”孙超华收回了思绪,便问三部的实际情况。
“几个课长对田亮每次开早会的三点论,很反感,觉得他每次都是老生常谈,而且还长篇大论,一开会就两个多小时,说他是臭婆娘的手脚又臭又长,没有心意,特别是装配课,人心更涣散,现在他自己也觉得难受,主动要求让贤,希望你回去主持工作,当然我认为现在也非你莫属了。”
“那行吧,既然你信得过,我就去了。”
“很好,这可能是年后了,你心里有个心思准备就好,”杨伟明说完之后,看了孙超华一眼,“工作上的事我们就谈完了,下面想跟你唠唠家常,说跟工作无关嘛,好像有点,说你的隐私好像也能说得过去。”
孙超华听了杨伟明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他不知道他想跟自己聊些什么,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充满了期待,但又怕说到自己的痛处。
“你也不必要紧张,我说得对你就改进,说得不对,你也可以不予理会。”
杨伟明对孙超华说,他从五年前在人才市场,招聘孙超华来工厂的那个时候起,就关注着孙超华的工作情况,现在看来他的当初决定是非常正确的。
“你知道的,开始我是从郑光明那里了解你的情况,后来通过潘庆伟那里了解。”
“谢谢杨生的呵护和关注,给我成长的空间和机会,”孙超华听了,很受感动。
杨伟明见孙超华激动万分,受到感染,鼻子一酸,引起共情,“其实我也没有帮你什么,只是在你协助老潘搞定装配部门之后,我就侧翼之心,让王云学习日语,以此来测试的你的领悟力,结果让我很欣慰,你明白了我的意思,竟然在那次工伤事故分析会上,用日语回答了平内的质疑,引起了日方董事会,特别是平内的关注。”
“原来是杨生一直在为我创造机会,提供展示能力平台,我还一直纳闷,是谁在一次次的给我压力,又是谁给我展示的机会。”
“不满你说,在潘庆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