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会我们要相互配合好,从心理上要给这个盗窃者压力,不能我们自己先乱了阵脚。”
“明白,”黄淼听了,补充道,“至少我们三个不能有卡壳、断片等方面的漏洞,给其可乘之机。”
“行,就这么办了,张队长,那你让保安把人带到这里来吧。”
“行,你们两个稍等,我随后就来。”张刚说完,就大步朝向保安值班室走去。
一刻钟之后,张刚带着程光亮来到行政值班室。
看着这个个头矮小,身高不到一米六零,尖嘴喉舌的小男孩,黄淼心想,“就这个身板,热不禁风的样子,胆子还真大,不是目睹被保安查出的事实,如果有人说他说盗窃者,一百个见了,九十九个人看来他的样子,都很难相信他是盗窃者?”
“程光亮,我们三人受工厂人事行政部门领导指派,对你盗窃工厂眼镜架事件进行问话,希望你如实交代,否则我们保留司法部门的权利。”
张刚见程光亮进来一点都不惧怕的样子,说明了事件的严重后果,试图从气势上给他压力,增加他的恐惧感,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我就拿了五十个破镜架,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把我辞退了,还能怎么样,此处不留爷,只有留爷处,就凭我这技能,工厂多的是,不愁找不到下家。”
“你说的不错,你是技能不错,还是新厂品试制课比较看重的苗子,所以你才有二圈组长这个头衔,但现在那已经是过去了,你以为把你辞退了,你就没事了,”黄淼说着,“根据我们初步了解,你盗窃的这些眼镜架,平均价格都在一百元以上,就按一百来计算吧,总的金额不小于五千元,如果交给司法机会,足以够量刑的条件。”
“我不想相信你们说的话,我又不是吓大的。”
听了黄淼的说辞,程光亮不以为然,他认为这纯属是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