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越州的魁首,她出嫁是要越州三十七神木共鸣的。
可以说,季微凉以越州魁首的身份出嫁,对整个越州都有重要的意义。
「那我和你门当户对么?你说你是元婴修者,那我呢?」凌瑾晞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你是西洲人,西洲人不论婚前婚后,都可以随意爱上任何人。」季微凉轻笑,「相比而言,我最讨厌西洲人。」
东洲男人还有点独占欲,西洲的贵族男人,季微凉压根看不上。
凌瑾晞不服,气鼓鼓地低着头。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去挑你的衣服吧,别被我比下去了。」季微凉赶走凌瑾晞。
她已经习惯了身体的痛楚,她已经决定了这几个月放任自己,不过是一场没有任何灵力的仪式,她也乐得玩一场。
凌瑾晞去准备他的婚礼,凌父却敲开了季微凉的房门。
「请坐。」季微凉得体又疏离,她坐在暮光中,就像即将消失的泡沫。
「你病的很重。」开口第一句话,既有关心,也是事实,凌父怜悯地看着儿子深爱的那个人。
「嗯。」季微凉笑笑,对自己的身体,她早就有数了。
「瑾晞其实是个很在乎别人看法的孩子,从小好胜,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唯有对你,他什么都不在意了。」凌父垂着头,就像哀悼。
「那只是他爱的太少了。」季微凉笑得凉薄,「这世上那么多人,爱得多了,自然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就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了。」
「他第一次遇见你,是四岁吧。」凌父突然话锋一转,「我曾经觉得
他有幻觉,但是你竟然真的出现了,你现在竟然还在我面前如此真实的存在,你到底是什么?」
「影子,就像你面对镜子,镜中有你的影子。」季微凉抬眼看着凌父,「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很快就会再次离开。」
「那他怎么办?」凌父不舍得自己的爱子痛苦。
「他会幸福一生,我把我为数不多的气运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