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有些话他没说出来,林琅也能品出一二。
不提建议,就不用有负担。赌石有一刀穷一刀富的说法,如果再大发点儿,那就是一刀下来,全家都得披麻布。
一句话,就可能会让人倾家荡产,甚至可能会牵扯人命,谁特么愿意说那样的话?
所以赌石的人事关赌石时,说话总是模棱两可的。
就算有人问了,最多只会回一句“没看好”。
林琅不懂赌石,但还是稍微懂做人的。他知道展文说的,是老成之言。
他正要说什么,电话响了。看到是邱馨薇打来,他飞快接通:“小薇?”
邱馨薇语气带着点火气:“师兄,你能不能下来大堂。有人冤枉我偷东西!”
林琅蹭得站了起来:“我这就下来,一切有我。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等你下来!”
他挂了电话,快步才向包间外走去,没忘跟隗轩他们留下一句:“小薇出了点事。我下大堂看看。”
隗轩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他身形就闪出门外不见了。
展文皱眉,说:“我们下去看看。”林琅这么急着走了,恐怕不是小事。
大堂。
“伱哋同港咁多做咩啊?授身,东西实係佢度。”一个三十来岁浓妆女人蔑眼看着邱馨薇,大声对酒店经理说。
邱馨薇听不懂广东话,只冷眼看着酒店经理。
“这位小姐,为了证实你的清白。还请你我们检查一下你的手袋。”经理面上看着为难,说出来的话却明显带着偏向。
邱馨薇冷笑:“你确定你有权搜我东西?”
经理眼里闪过不耐烦:“小姐,这是为了大家好。事情闹大了,对你也不好。”
“你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她说不定是在拖延时间,将赃物弄走。”那女人声音依然不小。经理跟邱馨薇说的是普通话,她也说起了起来,只是带着浓重口音。“你给我马上报警。我要让她坐牢。”
又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