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左看了一眼白愁,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嗫喏了好一会儿,方才把自己的来意道明,“小妹还跪在那里呢。”
“她?”白愁冷然一笑,“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纰漏,难道不该跪嘛?”
“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玉姨过世了,她要付的责任最大,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仗着有玉姨的宠幸,行事肆无忌惮,动辄便让玉姨帮她,空耗精力,这一次玉姨死的不明不白,难保不是因为她又求玉姨帮了什么忙,结果出了这种事情,否则的话,父亲不会让她跪这么长时间的,所以,就算我去求也没用,你呢,也别再操这份心了。”
“大哥,话不能这么说,这件事情,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而且……”
“好了,你那天也看到了父亲对这件事情有多愤怒,你以为我开口就管用吗?”白愁看了他一眼道,“回去吧,都不要操这闲心了,那丫头这几年过的太顺了,趁这个机会给他一点教训对她也有好处。”
说罢,摆了摆手,也不管白左为难的表情,自顾自的就要离开。
“大哥,还有一件事情。”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平常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怎么今天话这么多?”白愁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说吧,还有什么事情?”
“关于那个王明通和宗雪的事情。”
“什么?”白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的揉了揉耳朵,有些好笑的道,“王明通和宗雪,这又关你什么事情,难不成你对宗雪那丫头也有想法不成?”
“不是,不是!”白左一听,一张脸登时红的跟个猴屁股一样,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大哥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塞北三城是鹰城的屏障,亦是人族在北方的第一道屏障,绝不$乱,所以,这个王明通一定要解决,听说他已经去塞北三城了,是不是向那边传个消息,好提前应对?”
“嗯?”白愁听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