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剑龙絮絮叨叨一番把个约定任务陈述得清清楚楚,不容辩驳的,阿酷它们面面相觑,聚首私语相商。
这边阿邦大义凛然道:“不若卖它个龙情,百折不挠的我们洪福齐天,不遗余力诊治各种疑难杂症,路遇不平,拔刀相助,这回有我出手啊,必定马到成功,旗开得胜。”阿邦揎拳掳袖,做好大干一场的架势。
“呦,给自己贴金、做广告呢?净说些没用的。”阿秀调侃起它先生来,手上果断把手舞足蹈的阿邦截下来,别让它乱冲动。
“阿邦在说反话吧?”阿莫小声嘀咕,一脸黑线。
阿酷撅起嘴嗔道:“别理它。平时一套一套的糊弄我,可真有困难到眼前了,瞧,一样束手无策。”
“谁束手无策啊?”阿邦不禁嗤笑,忍不住喷对面阿酷一脸吐沫。
“你俩别吵了,我们是帮剑龙不帮呢?”见大家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斗嘴,阿珍不免忧心加烦躁。
事已至此,阿酷暂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好方法。就照它说的办吧,阿酷心想。
五条龙蹑手蹑脚紧紧相尾随,潜藏行踪,尽量避过皇家士兵的眼线,从一条破败不堪的街道鱼贯而出,灵巧而大胆地越过钉木板,小心翼翼蹭过铁丝网,再从另一条颓圮坍塌的街道鱼贯而入。阿酷领着头,先探听虚实,再给后面的打着继续前进或者暂停的手势。
没费多少力气他们就赶到城际火车的光溜溜的铁道边缘上了。在炮火连天的饱受战争摧残的年代里,还留有一条完整无损的铁路线,阿邦表示这真是一项不可思议的奇迹。
“这么说他们根本不懂战争。”阿邦伸个懒腰,抓挠一下僵直的脊背,他左顾右盼,然后指指右侧的方块突出物道:“那大概就是他们所说的,呃,轨道列车?”
“是运粮车。亲爱的。”阿秀摊上他的臂膊,牢牢地抓紧,神经敏感的她已经受不了这种动不动就紧张兮兮的气氛了。
“你从哪里学的打手势?”阿珍对丈夫的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