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势者的欢迎,甚至有穷人家专门生养女孩,三四岁之后便交给‘养瘦马’的人去调教,卖出去之后还可以得些卖身的财礼,有买方市场又有卖方市场,因此养瘦马在扬州蔚然成风,天下闻名。
养瘦马在扬州是半明半暗的,官府也睁只眼闭只眼,若非段飞他们有凭有据,扬州府未必肯派人配合来抓,眼看找不到小云,严捕头心中便有些忐忑起来,这些养瘦马的人多半背后都有后台,他一个小小的县衙捕头,惹不起啊。
捕快们将这宅子中的男男女女分做四块各自看押,贺大官人与那几个打手模样的男人被关在一间小黑屋里,严捕头亲自审问,不一会里面便响起贺大官人的惨叫声,平时这个小黑屋是专门用来处罚不听话的‘瘦马’的,现在马倌儿终于也尝到了个中滋味。
那十几个妇人也被一齐送入小黑屋的隔壁,只不过她们每个人头上都被罩了个布袋,双手又被锁在背后,看不见又不能说话,听到隔壁的惨叫声她们不禁也害怕起来。
那些少女也被分成两组分别安置,那些年纪大些的女孩一个个衣着得体,肤色柔滑,突遭变故却并不惊慌,显然都已经过调教,或是对官府已经失望,或对未来做妾之后的荣华富贵心生向往,竟无人喊冤叫屈说自己是被拐来的。
那些年纪更小一些的就没有那么泰然自若了,她们懵懵懂懂地来到这里,学习各种技艺,还没有品尝到生活的残酷与艰辛,段飞下意识地将她们与那批年纪大的女孩分开安置是因为这些女孩的未来或许还有希望。
所有人都被分别关押控制起来之后,在距离稍远的一个偏房里,段飞笑吟吟地坐在椅子上,望着面前瘫软如泥的一个中年妇人,淡淡地说道:“候妈,你把小云藏哪里去了?”
候妈面色如土地赖在地上,当她被拖到这里,头上的布袋被拿开之后她就知道事情不妙,那个小云定是留下了什么线索,否则官差们怎么会这么快就追来了?
“候妈,你不用妄想拖延时间会有人来救你了,”段飞冷笑道:“这个案子是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