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死了的,乾州知府,余杭县令,阴差阳错活了一命的镇国公。
这还不够说明问题的?
除了我爹,他对所有人都下手了,没对我爹下手,是因为我爹在军中。”
“既然如此,那他和二皇子之间又能有什么大的分歧,竟然能让他对二皇子下手?”
陆嘉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得等二皇子醒来,但是二皇子就算是醒来,也未必能把原因说出来。”
高准听得,既觉得惊涛骇浪,又觉得半信半疑。
陆嘉点到为止,也没再继续说,杯中茶喝完,朝高准道:“我就不耽误高大人时间了,我先走了,高大人记得咱们的约定,我替我爹感谢你。”
陆嘉说完,以茶代酒,一口干了,离开。
两日后。
京都传出一则惊闻。
户部尚书的次子深夜探望二皇子,被正在二皇子休息处办案的萧延抓了个正着,户部尚书二子连夜翻墙逃离,却在慌乱之间不慎从墙上掉落,摔断了左侧腿。
消息一出,大家猛地想起来,前几天不是传闻临湘绸缎铺的东家要把闺女嫁给户部尚书的次子吗?
可等众人想要去看临湘绸缎铺东家是什么反应的时候,惊觉这临湘绸缎铺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去楼空。
户部尚书府。
户部尚书怒不可遏的质问他摔断腿的儿子。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为何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去夜谈二皇子?我们家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病了三日也不见你来窗前伺候,却深更半夜去探望二皇子?”
户部尚书的次子委屈又愤怒,“我没有,我不知道我怎么就去了那里,我明明都睡下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半夜的我会出现在他们家的墙根底下,我真的不知道。”
他断了一条腿,被大夫接了骨,躺在床榻上,腿上捆了一块木板,不能动弹。
“爹,你信我,我真的没去,还有,外面的人都说我要纳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