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漪脸色一愣:“她有郎婿帮衬,我才不去讨人嫌。”
“娰妇这话说的没有道理!
嫋嫋还未出嫁,你是她阿母,自然得帮忙打点。
等她嫁人了,再托付给景桓君也不迟。”
萧元漪放下布料,倒了杯茶。
“娣妇你刚回来,有所不知。
嫋嫋性情顽劣,如今全然不将我这个阿母放在眼里。
我要她往东,她偏要往西。
我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桑舜华喝了口茶,揭穿了她。
“说到底,娰妇还是不满,嫋嫋与景桓君的婚事。”
萧元漪被说中心事,重重放下茶杯。
“娣妇,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她与景桓君呢?私相授受!
我都不好意思替她说出口。
如今婚事定了,我也捏着鼻子认了!
可她倒好,不赶紧读书识字,增加教养。
反而日日出府,与郎婿厮混。
景桓君现在念着她的颜色,将来呢?”
桑舜华笑着摇头:“嫋嫋哪里娰妇说的那般不堪!”
就在这时,青苁来报。
“女君,三夫人!莲房与菖蒲带头,侍女们打起了!”
……
院子里。
刘钰牵着少商往后院走。
“景桓哥哥,昨日我背熟了,你今日可教我写字了。”
“那正好试试新书案。”
少商话音刚落,青苁迎面走来。
她给刘钰行完礼,便看向少商。
“女公子,女君请你去九骓堂问话。”
“青姨,阿母有何事?”
“女公子去了便知!”
少商点点头,又看向刘钰。
“景桓哥哥,你先去书房等我,我一会儿回来。”
目送少商跟着青苁走远。
刘钰转头去演武堂找程始。
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