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和曹昂知道,这必然是曹操下的命令,就凭韩浩,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于是两人也没敢反抗,老老实实被捆着带进官署。
好在军兵知道他俩的身份,倒也没敢用力。
公房里,曹操满脸怒容站在那里,气呼呼的冲刘平和曹昂道:“看看你们俩做的好事。
未经我之允许,一县之劳役说免就免,少下那上千套冬衣,你到何处去补?难道要让将士们穿着单衣去作战?
还有你平儿,我说过不让你养蚕你竟然不听我话,养就养吧,山阳县乃你治下,让农妇们出力,充做劳役即可,天下哪有服劳役还给工钱的道理?
看你们俩平常不像呆傻之人,为何做出这等傻事?
现在钱都花光了,看看你们倒是能织出几匹绢帛出来。”
曹操气的来回走了几步,想起外面那几口已经被发空的大箱子,不由一阵心疼。
就算刘平能织出一百匹绢,也不过十万钱,可看那些箱子,就不止发了十万钱了。
那都是他和他夫人的钱呐,却被刘平拿来当好人,发给了农妇做工钱,想起来敢情最后的冤大头竟是他们夫妇。
“伯父,你先给我们俩解开,听我细说。”刘平挣扎了几下。
“说便说,解什么解?”曹操翻翻白眼道:“连我话都不听,枉我平常拿你当亲侄儿一般。”
刘平笑嘻嘻的道:“伯父,你不是想知道侄儿织了多少匹绢帛么?
我要说五万多匹,你信是不信?”
“一派胡言!”曹操气的吹胡子瞪眼:“区区一县之地,不过两个月,能织五万匹绢?
你拿我当三岁孩童是吧?”
程昱在边上叹道:“平公子,使君待你何等恩厚,把兖州最好的宅邸赐给了你,又从军饷中挤出钱来给你,就算亲生父亲也不过如此了吧,至少其他几位公子也没你这样的待遇,你如此对使君,岂不令他心寒?”
曹昂在旁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