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洁正在开着车，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
她的手放在方向盘上，紧绷绷的，眼睛盯着前方，想要努力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妈，妈。”
方一凡见状小心翼翼的对她喊道。
董文洁转过头看向他一眼，又想到了刚才李萌老师对她说的话。
她不由得怒火中烧，开口道：“别喊我，我没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
“妈，我错了，我不该打架。”
方一凡被吓得一哆嗦，连忙道歉。
“你没错，是我错了。”
“当初要是知道你这样不好好学习，我就不该把你生下来，我真是闲的。”
董文洁又一次被他气到，她真正生气的是他打架么？是气他不好好学习。
方一凡心虚的低头看着汽车坐垫，默默无语。
前方的路口，红灯亮起。
董文洁驻车，等待的绿灯时间。
她一只手轻轻按上方向盘，车窗半降，外面的空气透过车窗传了进来，使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方一凡，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想做什么？”
“是我和你的沟通太少了吗？”
“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你已经高一了你知道么？”
“再过几年你就要高考了，你这个成绩，你还想考上大学吗？”
董文洁单手扶着额头，沉声说道。
“你说你，学习，学习不灵，打架，打架门清。”
“一个暑假，我给你报了个补习班。”
“你终于考上振华了，现在又被老师暗示要分到差生班。”
“你对得起我么。”
董文洁连珠炮似的一股脑的把自己心中的不快，全部都吐槽了出来。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向方一凡问道：“你晨晨哥哥成绩怎么样？”
方一凡听到她问起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