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的初阳还未从东方升起,张玉芬就欢快地唱着歌儿,拿镰刀去地里割菜了。
她今天十分高兴。
因为昨夜郭达回来后,她就把鲁哲家里公司破产的事,以及监守自盗没有被发现的事,一起告诉了老公。
郭达原本还忧心忡忡,担心偷砍鲁家林子的事败露,却不曾想,鲁志远竟然破产了。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一个没什么本事的鲁家小儿罢了,就算他发现了蛛丝马迹,又能怎样?
只等明天鲁哲拿到砍伐林木的手续,卖掉半片林子,一切就都结束了。
届时,鲁家再也不会回阳寨村。
而郭达和张玉芬两人,又可以继续愉快地砍树卖。
想到往后的幸福日子依旧,夫妻二人便在床上打起了扑克。
“哟!玉芬,你这么早就起来割猪菜呀?”
放牛回来的刘婶路过张玉芬的菜地,瞧见她在割猪菜,即使心有不愿,还是打了声招呼。
刘婶自然知道张玉芬夫妻二人背地里的勾当,但碍于张家如今的权势,她也只能笑脸以对,装糊涂。
“刘姐,你比我还早哟。”张玉芬说道。
“哪里哪里,我就趁着早上天凉,去湾里放牛而已。”刘婶笑道。
听她说去湾里放牛,张玉芬便问道:“我家那片林子底下的田坎,不是有很多青草吗?你放那么远作甚?”
“那处田坎的草早就被别人割走了,哪里还有牛吃的?”
突然,刘婶似是想到了什么,满脸疑惑道:“不对呀,玉芬,你家那片林子不是卖了吗?”
张玉芬黑人问号脸。
我家林子卖了?
那我这个主人,咋不知道?
嘿呀,一定是刘姐在开玩笑。
张玉芬斜眼道:“刘姐,你跟我开啥子国际玩笑,我家那片林十多年都未曾卖过一根料子,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