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身份高贵,恕罪恕罪。”老道士面露惶恐。
赵炳煜一惊,莫非他还真的摸骨算命不成?
“你且说来听听。“
“公子乃是腾天潜渊的真龙之命,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老道士说。
真龙之命乃是天子,这老道士可真敢说。
“大胆,”赵炳煜左顾右盼,“继续说”
“只是公子命格里犯小人,前半生父母缘分寡淡,命途不顺。”
完了,赵炳煜想,还真挺准的。
老道士眼瞎,却还能准备从赵炳煜的方向转到金娇娇的方向,继续道:“两位命格相旺,倘如能互相扶持,真诚相待,必能创就一番大业。”
本来还有点信以为真的赵炳煜一听到这句,立马打消了之前的看法,他们命格想旺?分明是相冲好吗。连喝醉的金娇娇听到这,都没兴趣继续听下去了,她又掏出银票,打算结账走人。赵炳煜手疾眼快先她一步,从怀中摸出十文打赏了那老道士,两人这才离开小摊。
老道士对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摇头叹气道:“天机不可泄漏啊。”接着摸摸索索将桌上的铜板扫向手中,一一细数起来。
路上荒凉,已经完全没什么人了,夜色中独留几只暖红色的酒楼灯笼为流浪行人照亮回家的路。
领着金娇娇回家的赵炳煜路过一家赌坊时,走不动路了,视线从金娇娇身上看向赌坊大门,又从赌坊大门看回金娇娇脸上,十分为难。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拽着金娇娇冲进了赌坊,想着大不了晚点送她回去,不妨事。
赌坊内热闹非凡,赌博花样各式各样,除了少数几个坊内的侍女招呼客人外,几乎没有女客人。赵炳煜英俊绝伦,还带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美娇娘,一进门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在场之人并不认识金娇娇,以为是哪家公子大半夜带着自个儿老婆前来游玩,年轻人嘛,最懂情趣。跑堂的侍女小二都是识货的人,一看金娇娇全身上下的行头,就知是个有钱的主,连忙殷勤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