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个个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了。真实造孽了,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商户得罪了那土霸王。」
「报案了吗?衙门怎么说。」
「哎哟,老弟。」说话的人伸出三个指头道:「没有这个数,你别指望那帮衙役能为咱们老百姓办事,这都三天了,尸体无人认领直接当无名尸给埋了,他们可不敢轻易得罪了土霸王。」
有人插嘴道:「我看这事不像是土霸王所为,土霸王虽然作恶多端,打家劫舍,可从来没见手段如此歹毒过啊,他们不是向来只抢钱财不谋人性命吗?」
「恶霸还能大发慈悲不成,我听我阿爷说里面多为女子尸体,猜想是恶霸们强抢不成,所以才痛下杀手,将她们全部杀害,抛尸荒野,任由野兽啃噬尸体。」
「造孽啊。」
「最近匪患甚是猖獗,兄弟们也不敢跑水走货落个人才两空,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几人愤愤道:「谁说不是呢,狗官当道,谁还管我们老百姓死活啊!」
「小声些,当心咋哥几个人头落地。」
其中一个甚是火大,站起身一拍桌案,「干脆啊,咱们也别做那良民,直接上山做个土皇帝得了,吃香的喝辣的,可不比现在快活自在得多。」
自金娇娇懂事起,便知江南官员不得人心,现如今到处是怨声载道之气,甚至到了将普通百姓逼上梁山的地步,难怪连豁达的姥爷一谈起江南民生民情都要深深叹气。
金娇娇云淡风轻地听着那些怨声载气,心道:扬州就快变天了,有一大批人要跟着倒霉了。
那几人说得正激动,这时楼下一前一后走进来
两个人,为首那女子头戴帷幔,身姿曼妙,行动间自带一股趾高气昂的媚气,她身后跟着一个腰戴锯齿鞭的少年,约末十六七岁的年纪,手里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那双眼睛格外澄清明亮,犹如一片冰山上安静的湖泊,令人见之不忘。
金娇娇一看到那少年脑海中便闪过一个追着画眉鸟儿跑的紫衣少年。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