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赵炳煜笑答:「值得。」
短短二字回答了一切,这次换南七爷语塞,他一辈子和金文不对付,但至少在看人眼光这方面达成了一致。
金文千挑万选的这个女婿实在是他这辈子在南七爷这儿干过最漂亮的一件事了。
不过,若是他知道赵炳煜最初头脑发热一根经入赘金家是冲金山银山而去地话又会作何感想呢?是个正常皇子大抵都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荒唐入赘,输钱公子七皇子殿下地脑回路也是这世间独一份了。
南七爷今晚准备了一肚子的问题打算挨个询问赵炳煜,这一刻悉数咽回了肚子。
不必再问了。
「世间最难控制是变数,最容易变化地是人心……」他意味深沉地抿了口茶,面容沉在升腾地水汽中,「娇娇小时候性子温顺,倘若当年没有发生那件事,她地人生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赵炳煜问:「姥爷所为何事?」
「造化弄人。。。。。。此事源于十几年前的一场瘟疫,那时候苼儿奔波各个疫区给疫民运送药材和物资,瘟疫越来越严重根本无法控制,最后三个月的时候,朝廷下令封闭所有疫区通道,笙儿一家三口就这样被封禁在重灾区境内与外界失联。」
南七爷重重叹了一口气:「整整过了一个月,我们才探听到了一点关于疫区的消息,说是朝廷一位***的妻女也在笙儿那片疫区,***打通了下面的关系,托人找到自己妻女的下落并准备暗中送出被封禁的疫区,这件事不知怎的竟走漏了风声,疫民本就对朝廷的禁令心怀怨恨,官员妻女罔顾法令走后门直接成了疫民***的导火索,也正是那个时候,权力的威势在娇娇心中埋下了种子。笙儿过世后,娇娇变得孤僻又阴郁,后来虽然逐渐走出了失去母亲的痛苦,性子却也不复从前,也正是从那时起,权力的种子抽根发芽,在她心中蓬勃疯长,经年累月几乎成了一种执念。」
不久的将来,赵炳煜皇子的身份暴露,两人的婚事必将成为民间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