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新干线是要去哪?”鸣海悠转移话题。
他对于无论何时,今出川千坂总能完全知晓他心理在想什么这件事已经逐渐习惯了。
“京都。”
“了解,那费用呢?”
“你来出。”
“约会?”
“不是。”
“……”鸣海悠突然沉默了下。
“终于发现了?”今出川千坂靠在座椅上,车窗外的灯光划过少女的侧脸,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不被观测的她即使有光经过也好似身处黑暗中,只有眼睛尚且微微闪着光亮,却只是静止在望向车顶的角度。
鸣海悠收敛起脸上强撑起的那份轻松。
如果说少女的隐身是病。
病情不知何时,恶化了。
出租车内或许还可以说是光的角度问题,但她站在门牌旁时,白光就在近在咫尺的位置照向她。
这次是光,
下一次或许就是声音。
再下一次……
这不是[隐身],
而是[消失]。
“有心思担心我,不如先考虑你自己。”
声音平静,如同雨停风止的水面,没有涟漪与起伏。
没有了“光”,水面没有倒影,水面之下只有黑暗。
“斗兽场上,你不在观众席,而是和我一样在场中。”
今出川千坂看了看车窗外灯火通明的街道,将手轻轻触碰在车窗上,看着光亮透过手掌,在前座背面的灰白色布面辗转。
“如果我哪一天真的消失了,恐怕你也会重新回到遭遇车祸时的状态。”
“……”
鸣海悠想像动漫或者影剧里的主人公一样说两句类似“不会消失的,我和你一起想办法。”、“担心这个干什么,到时候我天天躺在医院里,一出事就立刻抢救,哪里会有危险。”的话来活跃气氛。
但在今出川千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