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下巴:“这个贱奴,今早我去太华殿找皇兄,他竟敢躺在皇兄的床上,见了本公主也不下跪,仗着皇兄的恩宠这般目中无人,简直猖狂至极!”
“所以子溪特意替皇兄好好教训他。”说到这里,她本来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向苏元邀功似的笑道:“皇兄,子溪做的对不对?”
对对对,对你个头啊!
苏元很想撬开苏子溪的脑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竟然能如此勇猛,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返。
她磨了磨牙,斟酌了一下措辞,冷声道:“子溪,沈厌是朕的人。”
苏子溪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皇兄?”
见系统没有惩罚的迹象,苏元继续厉声道:“他有什么错,要打要罚朕没有意见,但是你问都不问一声就带走他,有把我这个皇兄放在眼里吗?”
“皇兄,子溪没有这个意思!”苏子溪扯住苏元袖子,慌忙解释:“我只是一时冲动,还请皇兄不要动怒。”
她说完,急忙将手里的绳子交到苏元手上,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在高砚面前,苏元没办法按照她的想法来教导苏子溪,只好冷冷地撂下一句话:“这几天朝云公主禁足好好反思,任何人不得探视。”
说完,走到高砚面前,提起绳子,白皙的手腕那道通红的、破了皮的勒痕便避无可避,呈现在了苏元眼前。
她不悦地转头看向苏子溪,苏子溪则在她审视的目光中低下了头。
她收回目光,低头解高砚手腕上的绳索,边解边骂道:“没用的东西!朕好好养着你是留你当男宠的,不是整天把自己弄伤败朕的兴致。下次若是再让朕看见你身上有伤,朕决不轻饶!”
她解开绳结,将绳子一把扔在地上,凑近高砚掐住他的下巴,语气森寒:“朕跟你说话,你听清楚了没有?”
感觉自己在作死的苏元并没有直视高砚的眼睛,而是垂下眼眸盯着他的喉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她看见高砚的喉结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