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可做不来神仙什么的。
「我是来确认陆逍遥身份的，因为司徒天涯那边没有信号。那么信号就只能是在陆逍遥这里。」李五说，「哦对了，财神哥哥。他们都这么膜拜你了，你不会还要给他们钱吧？」
关长生笑道：「你不知道每一个财神都有财务系统的吗？这种小事不用操心。而且自古以来，哪有不吃香火就降财的？」
李五想了一秒钟，瞬间想通。就继续隐身靠近陆逍遥。
信号再次响起，陆逍遥大概率就是天选AI了。问题在于该如何与她确认此事。如果她已经觉醒了，那可能还比较容易说话。
但如果她还没有觉醒。他李五是不是要唤醒她？
不过这些都还好，李五觉得今次来的任务已经完成一半了。他找了个角落穿着隐形衣保护皮囊，小心回到天衣洞天。
「咋又回来了？」白布正用狗形态啃着骨头，叹息道，「你这频率也太高了。不是说了有什么事你自己做主吗？我又不是你爹！」
李五白了他一眼道：「不是啊师父。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
「你找到长生了？」小白狗围着他转了一圈。
李五道：「是啊。我找到他了。不仅是他，我还用新的追踪器，搜索到了一个叫陆逍遥的女人，她很可能是天选AI。」
白布立即变回人形，正色道：「她是什么系统？」
李五道：「有可能是生生不息，也可能是别的……」
他就把见到陆逍遥的过程说了一遍。
白布道：「所以司徒天涯肯定不是？」
「信号没有反应，多数就不是了吧？」李五说。
白布道：「但是我没有听说过，什么族群都能自愈。你说她属性会变化？是靠近关长生的时候吗？」
李五道：「差不多是的吧。」
白布道：「那她也可能是天天向上系统。就是她可以模仿别人的系统，但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就什么也不会。」
天天向上？这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