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去。
我看了她一眼。
不觉暗暗佩服起她来。
搞的像她在保护我一样。
我成跟屁虫了。
厂房里没有腐尸的味道。
但是药水的味道却很浓烈。
我闻到了。
我二人相视一眼。
虽然我们在入到厂房之后就谁都看不到谁了。
陶曼停下来。
她来过,她在凭记忆在找寻什么。
可是却什么也没找到。
“不用找了,我们顺着药水的味道找就可以了,哪儿的味道浓,我们就往哪个方向走。”
“有道理!不愧是干这个的。”
其实有一种方法比这更管用。
那就是陶曼腰间的手电筒。
还是把电留着用在正处吧!
一会儿有的是地方用。
能在这里分辨出东西南北的,都不是一般人。
陶曼就是这样的人。
“在那边!”
她说了一句。
好家伙,我这个出堂口的,倒还要听她的了。
也是,我只是个老百姓。
我能听的到她的脚步。
准确的说,这里对于她来说是黑暗。
对我而言却是一片光明。
这里的一切,我都看的到。
但是我在人民警察面前,可不能表现的太过机灵。
我于是跟在她后面。
一步一步朝楼上走去。
味道比刚才强烈多了。
不捏鼻子根本就进不去。
我们二人都不需要这个。
我已经做好了让她大叫一声的准备。
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但是每次一看到那几具被铁钩子吊在这里的尸体。
她都要忍不住大叫一声。
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而我却是第一次见,第一次来这里。
“陶警官,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