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嘘”了一声。
三人的汗水浸透了床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没事了!”我也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默默地站起身来。
“哥!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呢!”孙三儿脸上全是泪水。
毛巾上的药是给他涂抹伤口的。
杀毒的滋味儿可不是谁都能忍受的了的。
孙三儿的刚强,我不是第一次见了。
“先不要多说话,多多休息吧!最多也就一个晚上,你们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有什么话,我们留到明天再说。”我离开床头。
马总的办公室里只有一张沙发,为了救治他们,我特意让他们从员工宿舍里搬了几张床过来。
办公室里显得小了很多。
有吴蛟龙的姐姐在,董枭一个人不是很方便照顾他们,於是我又叫来一位年轻的女员工过来。
昨天在楼下骂我最欢的就是她,看的出来她非常重视这份工作。
今天看到我,表现最积极的也是她。
我刚从卫生间洗手出来。
另一位女员工在门口等半天了。
我的手还没有擦干,她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陈总好,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从省城来的,手里拿着样东西,说是要当。可还说我们不配看他手里这样东西,说什么也要您出去,这才能拿出来。”女员工的嘴太快,好在我的思维很敏捷,在她结束说话之前,我就已经听清楚了。
“我下去会会他们!”我把手巾交给她。
几个人在柜台前吵吵闹闹的,像是没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一样。
“几位,能把东西先给我上上眼不?”电梯的门还没有完全打开,我就大声的说道。
“哟!”为首一个年轻人说道,“盛丰源可是老字号,我们也是慕名而来,呵呵!真是没想到啊!看来这盛丰源真是没人了!这是在哪儿找的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