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最前方的朱标，眼中的困倦瞬间消失。在一瞬间，朱标望向了一旁的朱棣，在他的心中，也只有燕王才敢在这个时候这样做事。
毕竟头顶那位的意思已经是准备离开了，这触怒龙颜的事情可不是谁都敢做，
不过下一瞬间也是看见了朱棣有些疑惑的表情。
循着声音的方向，所有皇子齐齐转身，目光投向身后的朱牧。
每个人都是难以掩饰眼中的震惊，毕竟此时说话的这个可向来是个小透明，
朱标眼神之中的疑惑渐渐被一份不易察觉的的残忍取代，
心中想着，“这小子这么多年不会是在韬光养晦吧”
而其余皇子也是纷纷露出或不解，
或惊讶，或不屑，还戏谑，只有燕王在看到这道熟悉的身影之后，眼眸之中出现了几分思索。
高台之上，望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朱元璋眼中也是有些吃疑，
朱牧虽说也是第五嫡子，但却向来没什么亮眼表现，
一直以来，朱元璋也是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透明一般的存在。
因此朱元璋心中也是起了些兴趣。
“哦，那你说说看”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这个白皙的面庞，
“儿臣认为，这天下自然是合久必分！”
一句话说出，即便是跪坐在地的朱标也是瞬间忍不住站起身来，身体如同弹簧一般蹦起，眼神中满是震惊。
因为朱牧的这番话可谓是大逆不道。
虽说在大明朝，还从没有任何圣贤说过这样的话语，
但是在场的众人可不是傻子，瞬间就明白了这话语的意思。
何为“分”？
便是那王朝更迭，而如今正是大明鼎盛时期，此时敢说这样的话，无异于谋逆，
更何况说出这番话的人可是当朝皇子。
朱标左手轻轻按压着指关节，稍许也是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