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鸿哲与井鸿羽一起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边,身旁七扭八歪的躺着十几个啤酒瓶子,他们平常不太喜欢喝啤酒,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喝多了会胃胀,感觉有很多气在肠道里窜来窜去,但是又吐不出来。
“两天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没有”
“一点点线索也没有?”
“没有”
“真是太蹊跷了,是一个怎样心是缜密的人,才会做的这么滴水不漏呢!”
“我也想知道,我也想知道是怎样一个人。”
“二哥,你也不要太灰心,也许明天就有消息了。”
井鸿哲听到这里理了理有些凌乱头发,然后,苦笑着说道:“这句话我听的太多了,都感到麻木。对了,听说你今天去了看守所。”
“是,因为看守所的民警给我打电话说蔡心悦想要见我,我想着能不能从她的口风里探出二嫂失踪的消息,但看来二嫂失踪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反而絮絮叨叨的和我说了一堆没用的。”
“她都说了什么?”
“她说爸出事的那天,她确实去见了爸,说我妈有一份文件让她务必亲手交到咱爸手里,然后,她苦苦哀求咱爸,希望他允许她了做我的女朋友,后来,咱爸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心脏病突发,她还好心好意的给咱爸喂了药,之后电话又响了,爸爸示意她接听,里面传出欧景天的声音,说了几句恶毒的话,然后,就挂断了,她害怕出了什么事情会怪到她头上,于是,急急忙忙的跑了。”
“咱爸的手机根本找不到了,通话记录显示后面那两通电话都是公用电亭打过来的,根本无法判断拨打的人到底是谁,还有现场没有发现什么文件袋,连捂住咱爸口鼻的那条毛巾都没有看到,所以,现在谁说的都有可能是真的,谁说的也都有可能是假的。”
“后来我又去见了欧景天,他云里雾里的和我说了很多,但是他明确的表示凶手就是他。”
“他太过肯定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