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傅友文的话以后。
朱元璋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只不过,虽然不用往外掏银子,可自己儿子前脚抗旨拒婚,后脚就流连教坊司。
自己这老脸往哪搁?
看着脸色异常难看的于显,朱元璋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你说吧。
堂堂大明正二品家的千金,自己儿子给拒了。
然后,天天跑到教坊司去睡花魁。
这让老于家作何感想?
这不是在打老于家的脸吗?
而且这教坊司,每年给大明创收那可都不是小数目。
如今自己儿子不但在教坊司霸占花魁,更是搞起了强买强卖。
如今整个长沙府的地主富商人人自危,都没人敢去教坊司消费了。
要是再任其这么搞下去,长沙府的教坊司可就废了。
“这个混账东西,竟如此不思长进。”
朱元璋浓眉一皱,眼中带了几许厉色。
“传朕旨意,潭王朱梓禁足思过半月,再不得踏入教坊司半步!”
话音刚落,太子朱标一咬牙,便就走了出来。
本来。
如果宋濂未被其孙连累,落了个不得善终的下场,现在他的孙女,早已经成了自己的妃子。
宋濂出事那年,宋婉清恰好十六岁。
本来朱标已经打定主意,让朱元璋赐婚。
谁成想,人算不如天算……
四年来,因为每日要替朱元璋处理政务,加上自己身为太子,而宋婉清乃是罪臣家眷。
他一直也不曾去过长沙府寻宋婉清。
按理来说,又了他给的金牌,在整个大明,这都不会有人胆敢冒犯宋婉清。
可自家这老,竟然敢在看到金牌后,还冒犯宋婉清。
这让他心中也是有了三分火气。
“父皇,儿臣请旨,亲往长沙府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