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过来问:“大娘,这是咋回事啊?”
“呵、呵呵呵。”林桃笑得尴尬,脑子快速运转,怎么回答才能把这事忽悠过去。
她这犯愁呢,那男人拽着安子说:“不关她的事!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我……”
不难看出,断了双腿的男人比她还着急,但又一幅已经编不下去的感觉。
“对!是这样的!我、还有我两兄弟,打这路过看到牛,就想牵走。那、那个。”他指着朱氏:“那个女人冲出来,不让牵,我、我吧、我就调戏了一下。想连她一起带走。”
“然后、对,我打晕了她。想带走。就这样。”
“那你这双腿……还有你那两兄弟……”
安子看向背靠着墙,两膝盖头颤抖不止,外带一脸痛苦的男子。
“我、我这腿……对,我脚滑,背硌到石头上了。至于他、他嘛、他,对,也是脚滑。硌伤了那儿!”
“那……地上那个,该不会也是脚滑吧?”
“对脚滑!撞了头。真的,和她一点关系没有。”
他可忘不了,王麻子被揍得哭爹喊娘的时候,老婆子对王麻子说的。
要是敢提她一个字,就算进了大牢,她也能潜进牢里,亲手把他撕成一块一块的。
安子两眼迷糊,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可受了伤的人都这么说,他又能说什么。
于是叫来人,抬的抬,扛的扛,背的背。
“大娘,对不住您了,您在这稍等我片刻,我把人送县衙里去,就回来。”
林桃点头,热闹没了,人群也散了。
那些人离开时,还不时的冲她指指点点。
“这老婆子运气也忒好了点吧?王麻子虽然没了,可以前跟着他混的那些个混子们,下手黑着呢!咋到她这,就遇着个忽然转了性子的!真是奇了怪了。”
“人家,说不定祖上做了天大的好事,得福报了呗!”
林桃哼哼冷笑,福报?
报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