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围了过来。
“桃子,啥意思?”老太太问。
“是啊!咋成大难临头了?我看村里人都喊这是瑞像啊,你看他们……”
看向老爷子指的方向,村民们又叫又笑又跳,甚至还有人冲天上作揖拜拜的。
那场景,吼的吼,笑的笑,加上各种奇怪的动作,要不是林桃意识清醒,都要怀疑自己睡一觉,又穿到另一个剧本里了。
出神间,龚成良人未至声先到。
“大妹子,出啥事了?”
“龚大哥也赶紧准备越冬的东西吧。”
“越冬?算着日子,还有小半个月呢。”
林桃也是急了。
“要怎么做,大哥你自己拿主意。话我说到就行了。”
说完,打发朱氏:“赶紧的,把牛车套上。”
老爷子不放心的说:“桃子,这么晚了,外头不太平。”
“大妹子,天晚了,还是没出去。听说最近好些村子都不太平,旱得荒了,啥人都有。有再急的事,还是等早间天大亮再出门妥当些。”龚成良说。
“对对对,桃子,咱不急这一会儿。这么晚出去,我和你爹不放心。”
老太太拽着她不撒手。
“等不得了!再等下去,咱一家都得冻死!”
林桃也没想到,说好的旱灾,怎么说变就变。
“冻死?你是说……这天……会有雪?”龚成良昴头看天。
啥叫有雪?说不定那雪能大到压塌好些房屋!
朱东花向来听话,就她说话这会儿子空档,已经把牛车套好。
“一会儿三儿回来了,让他去通知村里人,你们赶紧上后山,能砍多少柴,就砍多少柴回来。还有院角的柴堆,得拿枯草把上面盖住喽!之前备在牛棚里的干草,砍柴的路上要是遇着,就再抱些回来。”
村民们得尽量活下来啊!不然整个龚家摘,危矣。
交待完,林桃冲去堂屋,把包钱的黑布包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