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刚才应该是自己昏厥中的一场梦境,可是那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脑海中回忆起那个虚幻的自己在消散前,脸上的无奈与不舍,还有两眼中那闪动的泪光,心中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疼痛。也许那个自己说的对,当初自己坠下天地崖,如果不是白熬用唾液救下自己,又分给自己天地果吃,恐怕自己早就死了,可是这一切又太过离奇巧合了,难道自己的命运真的被某种力量刻意的安排过,想到这里祖的内心凌乱,他用力的甩了甩头,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既然自己还活着,那一切都不重要了,既然生命还在继续,那自己又怎能停滞。
伸手摸了摸腰间的蛇皮袋子,感觉到它的存在,祖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这袋子里可是他的全部家当,而且白熬也在里面,如果把这袋子丢了,那自己比死还难受呢。抽出裂天剑,感觉着剑上散发出的一阵阵温热,祖的内心终于平静下来了,他站起身打量着四周,到处都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在这种没有视觉的环境里,连方向都无法辨识,更别说找到出口了。缓缓闭上眼睛,极力想让自己安静下来进入灵魂视觉,他希望可以通过灵魂感知力去看清周围的一切,可是脚下冰冷的河水一阵阵的侵蚀着他的身体,让他始终无法入定,这个奇怪的空间好像对灵魂有着特殊的压制,祖尝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入状态,最后他不得不放弃了,听着脚下河水哗哗的流淌声,心中猜测着,既然河水是流动的,那么下游应该有出口或者地下暗河会通向某个河床底部,想到这里他摆动着裂天剑为自己探路,深一脚浅一脚的顺着水流的方向慢慢前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祖只感觉自己走了很久很久,眼前依然是漆黑一片,除了脚下哗啦哗啦的水声,四下安静的让人窒息,冰冷的河水早已让自己的双腿麻木了,可是他不敢停下来,他知道如果自己停下脚步可能就再也迈不出下一步了,冰冷,黑暗,恐惧侵袭着他的意志,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要放弃了,可是外面还有自己的挚爱在等待着他,蛇皮袋子里还有自己的兄弟白熬在沉睡,如果自己死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