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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当即跑回伯府要求见伯爷,可令她更为想不到的是伯府大门紧闭,任她在门外又是砸门又是高声怒骂,却没有人出来搭理她这个曾经的女主人。旁边几家邻居倒是有下人悄悄出来露了个头,很快又缩回去了,想必是跟自家主人汇报隔壁的最新进展。
晋安伯缩在府中不是不知道大夫人在外面又喊又骂,对于这个判决他也不是不愤,可他更怕廖尚书暗中整治人的手段,若是叫他的人看见已经被休回娘家的大夫人这么快又进了伯府大门,说不定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
晋安伯肚里的这点小算盘大夫人哪里料得到?她在伯府门外又哭又骂直到天完全黑下来,都没能叫开伯府的大门,眼看快到宵禁的时辰,她不得不忍着一腔悲愤先行离开。
三日后,在尚书府施压下,前晋安伯世子,如今的庶民钟大公子出了大牢不久,就不得不打点行装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京城,踏上了通往西北苦寒之地的路。
沈默知道这些事情后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漠,对于这个判决结果他还是挺满意的,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他们的命,毕竟从礼法上他和晋安伯的亲缘关系是摆脱不掉的。
所谓杀人诛心,让他们好好活着,体验一番骨肉分离、痛不欲生的滋味也未尝不可。就好比晋安伯夫人,她最在乎什么,便叫她失去什么,如今她失去了晋安伯夫人的头衔,唯一的儿子又被贬为庶民,这一辈子除非遇大赦,否则无法再回到京城,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使大夫人诛心的呢?
晋安伯虽然不允许大夫人再进伯府的大门,儿子离开京城的时候还是通知她赶去城外相送。两人泪眼婆娑目送儿子渐渐远去,身边只跟着一个贴身仆从,心中越发疼痛。
儿媳妇在判决下来以后,不等晋安伯把儿子从牢里接回来,便带着陪嫁过来的下人收拾细软搬回了娘家,第二日她娘家大哥大嫂便亲自上门替女儿提出和离。
晋安伯听后大怒,自然不同意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