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神经内科有林院长,是你们神经内科的福气,我们医院有林院长,是我们医院的福气,我们职工的福气。”
“陆主任说的没错,不存在贬低我的问题。我在任何人面前都承认,我们神经内科,没有一个人能超越林院长。现在不能,将来也不能。”
“好,你这话说得好,我完全同意。我上手术室了,手术完,先放在我们科室观察治疗,等稳定后,再转给你们。”
“没问题,谢谢陆主任,辛苦陆主任了。”丁凤将陆汉送出办公室。
林琳虽然没有听到这些对话,但现在的神经内科和接下来的神经外科会怎么忙,他完全能想象得出来。
“老公,怎么回事?”看见林琳回来,杨美怡问。
“科室有位病人,起病很急,病情很重,丁主任拿不定主意,打电话请示我。”
“现在怎么样了?”杨美怡已经养成了习惯,对病人也关心起来。
“我已经请陆主任出手,帮助病人做手术。这个手术,能帮助病人暂时度过危机,至于以后的恢复,就很难说了。”
“论辛苦程度,论压力之大,医生比我们警察更辛苦,压力更大。”杨美怡虽然没有亲临其境,但从认识林琳到现在,她能真切地感受到这一点。
“是啊,有责任心的医生,回到家,也在想着自己所看过的、所分管的病人,想着他们的诊断,他们的治疗。”几十年的从医生涯,林琳感受甚深。
“嗯,有责任心的院长也是这样。”杨美怡笑着说。
“哈哈,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
“跟你学的。反正,我身上的每一招,不管好坏,都是跟你学的。”
“哇,你这锅,甩得也太远太大了吧。”
“爸爸,妈妈为什么要将锅甩掉呀?”
“呃……厚泽,爸爸不是说妈妈将锅甩掉。‘甩锅’的意思,是说,这个人明明做错了事,却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重生前的流行语,被林琳无意中带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