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冷发凉,淡淡道:“爷爷,薛吟可没说什么看到凶手的话,爷爷这是太担心薛吟了说错话了吗?”
冯冶脸上的老肉又抖了抖,笑哈哈道:“爷爷不是顺着你说的就想到凶手另有其人这一层了嘛,你要问什么?你问你问。”
明月转着身子面向跪在地上的二人,问道:“两位说心仪于我,可是我从未收到任何爱慕之信,也未见过二人,这心有不甘不予回应又是作何解释?”
两个男人闻言松了口气,心下透着庆幸,还好这个问题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我等虽然是宵小之辈,可也是有骨气之人,岂能由你这等羞辱?而如今你又说与我等无关,这不就是你的推托之词!还有,这么些天你都住在大娘子院里,说不定是大娘子把我等示好信件给藏起来了也说不定,这才酿成了这桩祸事!”
好个一箭双雕!
这件事情似乎被这样一说好像转移了祸事起因,完全没有牵扯柳霜那边,而全部跑到了永寿公主和明月之间。
“大胆!”永寿公主拍案而起。。
“大娘子息怒,小的只是照实说而已。”二人把头勾在地上,身子是卑躬了,说的话却是把人气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