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月开始有些看不清,白茫茫的一片,她感觉自己视盲了,急忙把手伸到眼睛前晃了晃,眨了眨眼,等恢复些视觉,急忙向前走。
他们找了块相对舒服的石头稍作休息,风雪有些大。
男人手握长剑割下一块中衣衣摆处的一块布条,道:“得罪了。”便着手给阴月系在眼睛上。
阴月摸了摸眼睛,这布条是黑色的,但也不是完全细密不透光,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些许。
“公子言重了,如今你我皆为生死之境地,公子出手救我,我也不是那在意传统礼教顽固不知变通之人。”
“多谢姑娘体谅。”
说实话他还是有些佩服阴月,这么久这么难走的雪山路一声不吭硬是咬着牙坚持下来。他其实已经感觉到阴月身体不对劲了,她的脸非常红,怕是发起热了。。
阴月自然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撑不久了,只能多坚持一下,她从来就不把自己的命交到他人手上,只是不知道这下山的路还有多长,她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