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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寒,你非要跟朕对着干?”惠帝面上并无怒意,却是并不是平常所见到的模样。
司惊寒冷冷勾唇:“皇叔留下孤就是要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吗?”
“你倒是好大的面子,朕叫人请你来你都不回来。”惠帝调侃道。
“这都是皇叔教的好,之前孤不也是派人请皇叔随孤一同上甘露山,皇叔不也没去?”司惊寒讽刺道。
“为了一个女人与朕闹到这种地步值得吗?”
“别说这些废话,皇叔你知道我根本就不会信,我就只问最后一次,阴月在哪?”司惊寒不耐烦道,之前三番五次求见过惠帝都未得见,已知晓不可能撬开惠帝的嘴,这次就算最后一次。
惠帝淡淡笑了:“惊寒,你知道朕如今早已过了而立之年,膝下无一儿半女,咱们司家宗亲之中也只有王兄留下你一个独子,自三年前朕派人迎你入京以来,朕就把你当作亲生儿子般对待,你的性子皇叔也知道,但你是做大事的人,又怎可早早被儿女情长迷了眼,阴月她心不在你,你如此做法只会越陷越深,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份心才是,现今阴月已死,你怨恨朕也好,朕只盼你早日收收心,把你的心思放在这霸业上。”
这番话,几分真心,几分谎话,二人都不得而知,司惊寒入京这几年,惠帝确实有松手的意思,暗中培养司惊寒,不然此刻司惊寒也不会有这个实力与惠帝对抗。
只是.....可惜了。
司惊寒眼眸越发发狠:“皇叔这是要与皇侄说起陈年往事?那皇叔可还记得我父王又为何英年不得志早早郁郁而终?”
惠帝眼神有些闪躲,咳了咳:“你父王的事,朕已向你解释多次,虽然有朕之错,但你父王当年就未必无过错,皇权路上,注定是彻骨冰凉,皇图霸业也是,哪有不流血就夺得到的权力,朕如今也后悔了,所以才不希望你步入朕的后尘。”
当年原本的储君也就是亲封的太子是司惊寒的父亲,司惊寒的父亲是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