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分。
易德走了过去,跟他说了那炉灶和木材的情况后,陈广竟以要磨药的理由,将挑水的重任交给了易德。
没办法,易德只好从屋子里提过桶来就跑去小河边接水了。
这边的陈广也不想浪费时间,他先是在箱子里拿出一块白纱布,然后将易德放下的那把砍柴刀拿了过来,将清洗好的上虎藤摆在一块木板上后就咔咔将其剁成了数截碎块,再用白纱布将其包裹住,打上死结后开后朝下的丢进了一个木盆中。
然后从易德口中所说的屋后柴堆里翻出一根比较圆润的木棍,拿着砍刀劈去了棱角后又借着墙角处较为粗糙的地面将其磨了磨。最后回到屋前木盆处,像是用着捣药杵一样地捶打木盆里用白纱布包裹的上虎藤。
另一边的易德也两只手提着桶水踉踉跄跄的走回了屋后边,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他咬着牙把水桶放到了平稳的地面,这才气喘吁吁地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和肩膀。歇了好一会,他才听到屋前面不断地传来木棍捶打在包裹的声音,于是他用力地吸了口气后,憋住了没让出来。
趁着体力还算充足,易德赶紧从柴堆里拿过铁锅放到炉灶上,然后在柴堆旁边翻出了一些干草,借着干草易烧,他成功点燃了木柴。看着噼啪直响的柴火,易德才想起来水没倒下锅。
等搞定一切后,易德又借着余力挑了一桶水来,其实这锅的大小正好,两桶水都-正好能装满,烧开来至少能漫过那水缸的一半,铁柱坐下去能正好探出个脖子来。但看陈广这模样,怕是打算用这上虎藤做两次疗程,先用挤压出汁液的残渣熬药浸泡,再用混合了汁液的热水浸泡,这般强烈的吸收下来,就算是粉碎性的骨折,估计不到一周也能全部恢复了,更别提铁柱哥只是略有裂开的骨头了。所以他又去备来了一桶水。
果不其然,等易德将水烧开后,陈广就拿起那包裹着上虎藤碎渣的绿纱布,用力地将其中残余的汁液拧出来。
这上虎藤品质还算比较正常,是陈广他们经常能采到的那种,不过他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