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起来。
到底是年轻人啊。
而感觉气氛调节得差不多了,季星又打字:‘好吧好吧,别把你弄脏了,高叔非得跟我翻脸。刚刚高叔虽然出去了,但前半段你都听到了,也有些猜想吧,什么感觉?’
‘这……很复杂吧,如果真的被你说中了,那高艮前辈……真是太可怜了,那些死掉的前辈也……(大哭)’
‘你自己呢?’
‘我?我还好,我从来没责备过高艮前辈,现在也没有。而且如果是功法有问题,那岂不是证明我练的是没问题的,不是笨蛋吗……’
季星一笑:‘心态真好。’
‘切,姐姐还比你大一岁呢,你在这儿安慰谁呢……(掐腰)’
……
HLJ,高家祖坟。
一名形容枯槁的老头儿正持着扫把,在一阶阶台阶前扫动。
其干瘦的身体、仿佛风一吹就倒的模样,任谁都难以认出他是曾意气风发地与无根生结义的36贼之一,且实力排在上游能从容应对各大派追捕的高艮。
忽闻远方脚步声,他回首看到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飞奔而来,有些意外:“高友义?什么事这么……”
“艮叔,是家主找您。”
高艮一怔,颤巍巍接过手机:“高廉,你把大罗洞观……什么?功法有问题?不能啊……我还特地与原本对照过,那下次你把原本……”
把原本……原本……
他忽然沉默了下去。
对面也只剩高廉的呼吸声。
苍老的面容颤了颤,高艮回头看向坟地,那死在大罗洞观中的23人的碑,都被他擦得格外干净。
那是他的罪孽,他无数次后悔将这大罗洞观带回高家,害死了这么多的后辈,让高家一步步没落,潜移默化间成了垫底的四家。
死了一个人,觉得运气不好。
死了三个人,有了沉没成本。
死了十人以上,就是那股不甘心在作祟了,这么强的法术,没道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