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辰冷笑着,如墨的眼眸里漂浮着层薄薄的冰花。
“亲的。”良久,他才漫不经心地开口。
谢严氏生了两个儿子,长子谢铁牛,次子谢铁柱。
谢铁牛从小能说会道,嘴特别甜,颇受谢严氏宠爱。
而次子谢铁柱老实巴交,笨嘴拙舌,再加上算命的又说他命硬克母,谢严氏就越发的不待见他了。
谢铁牛成亲,用的都是谢铁柱赚的血汗钱。
可到了谢铁柱到了适婚的年龄,谢严氏直接选择分家,将次子扫地出门,甚至连根草棍都没给。
谢铁柱不受待见,谢逸辰这个孙子的待遇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两房关系一直都冷漠的很。
除了谢大龙经常来二房蹭吃蹭喝,谢严氏隔三差五来要点东西,再也没别的来往。
看到他眼底的寒意,沈长歌也没再多问。
再问下去,肯定又是一部辛酸血泪史。
“行了,别理他们了!”她想了想说,“有这时间,我们不如商量一下糕点的事,鼎香楼那边的货可不能断的。”
日子还得继续,总不能整天为些恶心的苍蝇纠结吧。
接下来的日子,沈长歌过的颇为无聊。
由于“小产”,她只是每天晚上把面和好,其余的都交给谢逸辰了。
无聊时,她只能从窗户看小宝在院里逗逗狗,摸摸小鹅。
小黑还小着呢,它的小乳牙和小米粒似的,咬在手上痒痒的。
那天谢严氏来闹腾,它扯着嗓子便是一通怒吼。
遗憾的是,它那软软糯糯的小奶音,愣是被谢严氏高亢的嗓音给辗压的连渣都没剩下。
不过那小鹅最近长的很快,尤其是其中一只,胖的就连走路都有些吃力。
“天啊,小宝,你这到底是给它们喂了多少?”沈长歌看了,不由地问。
小宝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不多啊,就一天三次。”
“一次多少?”沈长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