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甚!”石翠花白着脸,厉声喝道,“难道你还想逼死三凤不成?”
“谢家名声是不好,可长辈犯下的错,凭什么让她来承担啊!”
“如今她被男人轻薄,你这当嫂子的不替她出头也罢,怎么可以还落井下石?”
沈长歌听了,冷笑着向她看去:“石翠花,好久不见啊!”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
“当初你勾引我男人,如今又帮谢三凤勾引男人了!”
“你父母生了你这种女儿,也算是他们教导无方。”
谢三凤脸一白。
她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哭着吼道:“你胡说,我并没有勾引男人,是这位公子自己摔到我身上来的!”
“真的是他自己摔的?”沈长歌冷笑着,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了浓浓的怀疑。
谢三凤目光有些飘忽不定,磕磕巴巴地说:“是……当然是……不信的话,你就问这位公子!”
齐徵之听了,也微微点头。
他不爱这姑娘是真,但刚才的确是自己不小心轻薄了她。
既然这姑娘人品不好,那干脆就把她留在春风镇算了。
齐家人极多,反正也不在乎再多养一个闲人的。
“那我问你,这条街上并没有卖桐油的,那地上这滩又是从何而来?”沈长歌冷笑着,一脸不屑的向谢三凤看去。
谢三凤脸色煞白,却依旧狡辩道:“我哪儿知道,或许是过路的商贩不小心洒的。”
这解释,似乎合情合理。
沈长歌翻了个白眼,冷冷地问:“那我再问你一句,齐家的这匹马为什么会突然发狂?”
“嫂子,这事你问错人了吧?”谢三凤梗着脖子,一脸不悦地说,“马是这位公子的,你应该问他才对。”
齐徵之更是一头雾水。
他这匹马性情温顺,这么多年来从未发狂过。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今天它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齐大公子,你还是让人看看马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