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馆长看得简直目瞪口呆。
这手速……未免也太快了吧?!
惊讶之余,又问风宿:“那些给患者绑三色布区分的大夫呢?”魏紫快是快,但她终究也只有一个人、两只手,人多些,救人也快些。
风宿回:“魏三小姐一人分的,没有别的大夫。”
赵馆长嘴张得可以塞鸡蛋,看魏紫的眼神简直跟看神一样:这位姑娘年纪轻轻,可医术之高,他生平未见!
有伤患因过于痛苦而挣扎,魏紫力气小,压不住人:“苏念!”
苏念正替前一位患者包扎到一半,腾不手来。
伤患已经分不清谁是谁,挥动的手猛然朝魏紫击去,魏紫正压着他的胸腹帮他止血,一时躲避不开,眼看就要被抡到。
一只洁白修长的手一把按住了伤患,沉声道:“动手吧。”
魏紫感激地朝风澹渊点点头,迅速替伤患清理伤口、止血。
其他医馆的大夫也陆续赶来了。
团团圆圆的日子,被抓来干活,任谁都不高兴;又见这满屋子的伤员,触目惊心血淋淋一片,大夫们的抵触情绪就更大了。
“这怎么治啊?”
几个医德高些的大夫倒立刻洗干净手干活了,医德一般的则只想回家去。
风澹渊一面帮着魏紫控制伤患,一面回头冷冷朝那几位站着的大夫道:“杵着做什么?要不会治,到后院熬药去!”
方才说话的大夫没瞧清风澹渊,他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熬药是学徒的事,我是坐堂大夫!你这是侮辱人,我不治了!”
“治不治,由不得你。”
“你——好大口气,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就不治了你能奈我何?”那位大夫转头就要走。
“王大夫,别置气!”赵馆长急了。他是认识这位大夫的,医术不错,人也傲得很。
风澹渊帮着魏紫将另一位患者摆正身体,冷声道:“今日(ri)你出了这个门,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