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的。
风老夫人心疼魏紫,怕她失望,跟江太医再三确认魏紫身体无碍后,请了祭酒大人来燕王府。
两位学霸级人物第一次正式会晤,相见恨晚,惺惺相惜。
祭酒大人这辈子什么没见过,起起落落的,早就活成了一颗圆润的鹅卵石。
魏紫则是纯学术型头脑思路,其他弯弯绕绕的事一概不放心上。
两人一拍即合,倒也说了些真心话。
魏紫讲了她的医学理念,希望把培养女医作为一个切入点,让更多的女子与男子一样拥有受教育、参与社会分工的权利。
祭酒颔首:“早些年,我也想过在国子监开设女学,但不了了之,归根结底,在于如今九成九的人将女子视为男子的附属品,女子的荣耀并非来自自身,而是她的丈夫、她的子女。”
他对着魏紫微微一笑:“这些年倒好些了,也是因魏太医缘故。那场疫病,魏太医救了无数人的性命,不仅挽救了云国,也改变了很多人的想法:女子,也能同男子一般建功立业。”
魏紫方才明白祭酒对自己的称呼:不是宸王妃,而是魏太医——她首先是魏紫,然后才是风澹渊的王妃。
祭酒继续道:“自开科举以来,世人想法皆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皇上也并不反对女子为官,但如今朝堂上却依旧只有魏太医一个女官,只因这条道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的想法是:第一步,国子监和医学院合二为一,成为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以及蒙学外的第八学,但医学院还是由魏太医管,我只负责招生;第二步,请皇上开女子恩科,国子监其他七学设女子班,招收女学生。”
“本来呢,我这一把年纪了,开开蒙学班就当颐养天年了。可如今魏太医既然提了这桩事,我这把刀还没老呢,咱们就一起干他一把?”
祭酒大人正经了大半日,终于露出些不正经来。
魏紫笑着点头:“好,干他一把!不管能不能成,这条道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