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上前,就要把衣服都没穿的女侍拉出去,风二枸吓了一跳,连忙挡住,“干啥,干啥,干嘛要杀人?”
“皇家之人,以下犯上,当诛。”夏玉涵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
“她犯了什么上?”
“公子乃是府上贵宾,未经公子同意,擅上不犯上吗?”
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有司机味。
“不,不是,公主,这万一是我犯了错呢?”
“公子都不知道,如何犯错?既然她犯了错,就得按皇家规矩办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公子不是想干予我们皇家办事吧?”
这罪名扣得有些大了,风二枸咬了咬牙,看了看一声不吭,又看了下眼露一丝怨气的杨絮儿,“我又不是皇家的,对吧?”
“对啊,那又如何,难不成,公子想把她收了,那也行,我可以网开一面。”
“求公子收下奴婢,奴婢为愿服侍公子一辈子,请公子开恩。”女侍跪在床上叩着头,露出的香背玉肩若人生怜。
风二枸抓了抓头,他感觉自己中套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解。
“学长大叔,她挺可怜的,要不带回围楼吧,再说了,反正都,都同床了。”杨絮儿后面的声音有些弱,但是很显然,她也是心软的人。
听了这话,夏玉涵朝那中年妇人挥了挥手,那妇人便退了开去。
“此事,就这样吧,可以不杀她,但我皇家容不下这种下人,你围楼容得下便带走,容不下我便杀了。”
“你,就这么残忍吗?”风二枸终于问出了一句话。
这话挺重,至少风二枸这么觉得,但是夏玉涵听了,却忽然笑了,“皇家无亲情,若非我是一介女流,怕早死了。风公子,你有些时候确实挺美的,苟但简单,胜者皆劳心劳力,唯有苟者有时倒可长存。希望你能始终如一。”
关韵一直倚着门看着这场戏,然后听这话,有些不同意,“公主此言不对啊,苟着有何意义,人生又不永世不灭,不努力一把岂不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