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调子,否则先前魏广德也不会说是内阁和陛下的意思。
尽管如此,徐文璧依旧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陛下未明说同意,不过让我们去做。”
魏广德抬头看了眼徐文璧,认真说道。
他现在就是要用皇命来影响徐文璧,让他能放下勋贵的那点心思,选择支持内阁的决策。
“文官那边我管不着,不过勋贵这边,我相信支持的人不会很多。”
徐文璧暗示道。
“所以才需要大哥尽量帮我说服那些人,能说动一个是一个。
至于官员这边,我们内阁其他人这段时间也会连续召见许多人,做类似的事儿。”
魏广德开口说道。
其实在今日下午的时候,内阁就已经收到消息,翰林院、六科和都察院的一些人已经在议论王崇古的奏疏了。
如果海瑞还在南京,或许大家的关注点还是聚焦在他身上,可现在人已经走了。
走了,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议论的了。
只是一个海瑞,还不值得大家继续讨论,是否应该下旨追回的事儿。
海瑞的威名太大,或多或少让其他人也都有压力。
走了一个,就少了一个政治上的竞争对手,其实也是好事儿,何况他还只是个举人。
不过这样一来,内阁想要遮掩的东西也就藏不住了,抓紧时间联络官员统一态度也就成了当务之急。
其实今晚不止魏广德跑到定国公府上拜访,其他几位阁老也都在家里召见一众下属说事儿。
或许说,今晚被震惊到的,绝对不止徐文璧一个人,还有许多官员,这会儿也和徐文璧一样的吃惊。
“善贷,按说两下罢兵对百姓是好事儿,可是其中许多事儿你应该也能猜到一些,这可不符合大部份人的利益。”
徐文璧悠悠说道。
和蒙古人处于敌对关系,两下战事频发,最简单的就是京城那些勋贵子弟镀金就有了好去处。
边境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