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兰跟着魏广德从南京到九江,再从九江到北京,千里迢迢,和南京的家人只能通过书信来往互诉亲情。
自从进京后,一开始只是按照父亲魏国公徐鹏举的意思,和定国公府上交好,希望逐渐修复两家关系。
可到后来,定国公夫人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老定国公对她也是不错,不自觉就把定国公府当作在京城的娘家,隔三差五就会过去一趟。
“无事,生老病死自有天数,老国公福泽深厚,当时虚惊一场才是。”
对明朝皇帝都没印象,魏广德对徐延德自然更是完全不知。
不过从上次在朝会上见到他,再到之后重要朝会都没有露面,魏广德也知道他这病怕是不轻。
古代医疗技术就这样,中医去根,可见效慢,急救方面始终不如西医。
虽如此,这年代西医根本就没有出现,不是在大明朝没有,而是在西方其实都没有出现。
那边,现在也不过刚刚从茹毛饮血进入文明社会。
一路上不断安慰徐江兰,一边也在想这事儿。
徐文璧应该会很快袭爵,就是不知道他人怎么样,只要不是跳脱的性子,当无大碍,就是不知道他家里其他兄弟是什么情况。
“我看堂兄行事稳重,就是不知道他那些兄弟性子又如何?”
魏广德看似随口问道。
当初他对定国公府并不上心,所以对徐文璧兄弟的情况并未详细了解,可到这个时候,不问清楚也不行。
徐江兰看了他一眼,眼圈虽然发红,可眼神却很灵动,似是知道了他的意思般说道:“其他兄弟都是庶出,虽有些疏于管教,但也不会惹出多大祸端来。”
“哦,呵呵.是我多虑了。”
魏广德其实也是想到魏国公的情况,所以才问出这么一句。
他知道徐文璧还有兄弟,但既然只有他是嫡出,就没什么了。
等到了定国公府,在徐文璧带路下很快到了后院,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