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卫统领轻蔑的看着斯特利,对门外的手下使了个手势。
四个内卫扛着一口大箱子走了进来,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顶盖,里面赫然放着违禁的军火。
“在斯特利家中发现走私军火的证据,已证实他的罪行,把他抓起来!”内卫统领命令道。
两个内卫一左一右将斯特利架了起来,双脚离地,斯特利心沉到谷底,这摆明了是栽赃嫁祸。
究竟是谁要对付自己?
两个内卫没有把斯特利送到监狱,而是刑场,看着手腕粗细的绳索,斯特利浑身颤抖。
“栽赃!这是栽赃!”
没说两句,被一块沾满血污的毛巾塞住嘴巴,再也发不出声来。
与他同时执行绞刑的还有两名子爵四名男爵,几人犯下的罪行加起来足以致死,但是审判起来比较麻烦,用走私军火的罪名简单粗暴。
拉下机关,支撑物滑落,几人悬在空中,慢慢的由于窒息伸长舌头,脑中如走马灯般闪过一生的记忆片段。
作恶多端的人临死前会后悔么?没有人知道。
执行绞刑的地方在中心街一座小广场,四周围满了人,看见斯特利等人凄惨的死状,人们指指点点。
“死得好!让他们欺男霸女!”
“活该!贵族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人看!”
几个贵族被抄家,家人降为平民,财产一律充公,填补国库。
沙滩号。
克尔拉趴在围栏上眺望大海,叶崖拿着两杯红酒走了过来。
瞧见红酒,克尔拉嘴角勾起浅笑,他果然要对自己下手了么。
“泰格想改变鱼人和人类之间的偏见,但他却舍弃了枪,结果可想而知,他是一个愚蠢的理想主义者。”叶崖道。
叶崖将手中红酒递给克尔拉。
“革命军也想改变世界,你说他们是怎么想的?也是理想主义者吗?”
克尔拉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