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
幸亏祁杨的母亲王红梅看她一个小丫头可怜，经常照顾她，所以方雨对祁杨一家一直都很感激。
甚至祁杨的母亲曾经有意让祁杨和方雨在一起。
那时候的祁杨，对这个皮肤白皙，气质容貌都明显比村里别的姑娘更加出挑的女孩也充满了好感。
但方雨却始终想回到城里。
虽然祁杨一家人的确对她很好，但能够回到城里，脱离农村的苦难，显得更重要！
在她看来，如果跟乡下人结婚，这辈子都别想返城了。
后来他们俩都考上了大学，加上知青返城政策下达，方雨如愿以偿去读了大学，回到城里，这年头通讯不方便，两人也就断了联系，之后再也没见过。
祁杨正沉浸在回忆里，方雨已经小碎步跑到面前，有些气喘吁吁，呼出的热气在面前化成一团团白雾。
看着雾气中方雨那张清秀纯粹不带一丝雕饰的脸，祁杨不禁想起一首歌：
雾里看花！
“祁杨，这次高考有把握吗？”
方雨喘匀了气，问道。
祁杨点了点头：
“有把握，你呢？”
方雨犹豫了一下：
“看具体考试内容吧！”
插队之前她的学习成绩并不是特别好，再加上插队三年她几乎很少看书，是在得知高考恢复后才临时抱佛脚，所以此时对自己参加考试实在没有太大把握。
不过祁杨知道，这次高考因为刚刚恢复，考虑到很多学生荒废了学业，所以题目并不是很难，方雨还是能考上的。
“你别担心，题目应该不会很难！”
“希望如此吧！”
听到祁杨的话，方雨稍微安心了一些，脸上现出嫣然的笑容。
两个人就这么一边走一边聊着，不知不觉间五公里的冰雪路就走完了，来到最近的一所中学：
十字铺茶场中学！
来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