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身子也僵了片刻,就见他一张俊脸,已经压了过来。
男人身上的味道,像是下着雪的冬夜里,绽放的寒梅一般,清冽,冷香,压下来的时候,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她一颗心,好像都跟着被冰冻住。
他的声线,在安静中,犹如切冰碎玉,冷,利,可格外的性感:“冷吗?”
陆召当然冷了,都冻死了。
四月底的帝都,温度对穿礼服的女士们来说,极为不友好,也不知道是哪个想的主意,把宴会场所选在室外。
不过这会儿,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薄砚商量,仰头,对着他笑笑,扯了扯她的衣袖:“薄砚,去旁边。”
她觉得,写书法的事情,该跟他说清楚。
薄砚微微点头,已经脱了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绅士的跟着她,到了旁边没人的蔷薇花丛边。
她冷着一张小脸,模样严肃又凝重。
他看着她。
就见她微微扬起小脸,一字一顿的道:“薄砚,我被人骗了。”
薄砚眸色沉了一下。
可看她眼底那一丝压不住的,被人欺负了的委屈,就觉得她现在,像是在跟自己告状。
他忍不住,唇角勾起了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来,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陆召尽量用最精简的语言,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跟他解释清楚,语气冷淡,带着几分自嘲:“我以为她是朋友,没想到她会坑我。
表姐说,我写的书法,现在已经被登记在册,是今晚的拍品,要不回来了,我能不能求你……”
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薄砚想到她的那一手字,的确是不怎么好看,见她停下来,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跟自己开口,沉声道:“这件事情,我会处……”
“召召!”
他的话,突然被人打断。
同时,他也看到,陆召在往左边方向看,眼神冷漠,带着讥讽。
“召召!”杜林跑了过来,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