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长得极美,又出手大方,不一会就牵着大水牛走了过来,诸葛归藏与卫灵鸯相视一笑。
山路虽然崎岖,但水牛背脊宽阔,余景芝被搁在上面倒也不至于太过颠簸,诸葛归藏深知华思鹊的疲懒性子,沿途又买了些酒肉吃食,一行人拾级而上,到达老鸦尖时,华思鹊不出所料的正在屋内呼呼大睡。
卫灵鸯见状,焦急问道:“医圣怎么这个点还在睡觉?”诸葛归藏微微一笑,小声对二女说道:“这华思鹊性子古怪的很,既然到了此地,咱们暂且等上一等,不必太过心急。”卫灵鸯担心自己鲁莽,犯了医圣忌讳,点了点头,安静在一旁等候。
过了大半个时辰,屋内鼾声渐止,似有重物坠地之声,接着一个粗犷的嗓音骂了声娘,不一会,屋门被一名蓬头垢面的大汉推开,嘴里仍在不停骂骂咧咧。诸葛归藏对着大汉朗声道:“几日不见,华兄依旧豪放洒脱。”身旁二女都吃了一惊,常言道相由心生,所谓医者仁心,原以为华思鹊必是位相貌清逸的老者,谁知竟是如此邋遢粗鄙。
华思鹊挠了挠蓬乱的头发,伸了个懒腰撇撇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诸葛楼主,打扰了在下清梦,不知该如何是好?”诸葛归藏也不言语,将酒壶高高抛起。华思鹊一把接过,打开盖子一饮而尽,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臭气熏天。华思鹊不以为意,嘟囔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烟雨楼主最近来的可有些勤快。”诸葛归藏微微一笑:“华兄医术通天,某家心驰神往,这才三番五次前来叨扰。”华思鹊摆了摆手:“诸葛楼主,你若是要当说客让华某为你烟雨楼效命,还请打消这个念头,至于插科打诨,咱们的交情也没好到那个份上。”诸葛归藏摇头苦笑,自己堂堂烟雨楼楼主,富可敌国,门下能人众多,江湖上谁不给三分薄面,偏偏华思鹊这般不近人情,也不以为意,错开一步说道:“华兄甘当闲云野鹤,老夫也不好强人所难,这次前来,还是为了身后这位余兄弟。”
华思鹊眯起眼前,仔细打量牛背上的身影,“咦”了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