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长安城刚从拍卖会的风起云涌中平静下来。
可没过几日,又骤然起了风云。
坊间不少人都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着,似乎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酒楼,就上次卖出一万两的酒那个,又弄出事情来咧!”
“什么什么?快说来听听!”
“别卖关子了你,快些说呀!”
“哎呀呀,你们都不知道么?说是明日清早开始,他们酒楼就要正式开始售卖一种新酒,那酒跟拍卖的长得差不多,都是琉璃瓶装的!”
“这算什么大事情?当时不就有两瓶吗,只不过打碎了一瓶而已。”
“对啊,我记得那时酒楼的人也说过,这酒水本就是一个系列,那瓶‘贞观’卖得如此高价,多半还是因为陛下的缘故。”
“不不不,你们有所不知!这新的酒,只需要十两银子一瓶啊!”
“什么?!”
“他们疯了不成……虽然十两跟万两对你我而言毫无区别,都买不起,可大人物们买得起啊!”
“这不就是在打那买酒之人的脸吗?”
“嘶,可不论他们有什么恩怨,这一手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不一定。听说这新的酒虽然便宜,但限量出售。刚开始一日只卖十瓶,不知道再往后,还拿不拿得出这么多的琉璃瓶喽!”
“……”
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可此时。
西郊大营,山林之中。
一处隐秘的营房里头坐着几个人。
李世民瞪眼看着陆恒,冷声道:
“你先前不是铁了心要离开长安,去洛阳去江南避风头么?”
“如今突然回来,信倒是提前报过,可朕接到信的时候你都已经快到西郊了!”
“说,回来干嘛的?”
“别以为朕没听说坊间传闻。”
“酒楼那边,究竟怎么回事?”
又坐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