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引得前方的两人很是不满,心想这文书先生就不能安生些?我们现在是在闯荡江湖,不是游山玩水,也不知当家的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让他此等无赖一道随行的。
若不是三生楼此时还未开门营业,说不定此人还会对楼内的姑娘们吆喝几声呢,王炜词不禁想道。至于二人曾踏足烟花之地的事,少女自然是不会自讨没趣地告诉自家大兄。
三生楼没开门,本大爷就没酒喝?许年揉了揉惺忪的眼眸,从怀里掏出一小壶黄酒,酒自然是从镖局里的酒窖取的,他美滋滋地拧开酒塞,小小地抿了一口。
为防让镖队的弟兄发现他光天化日地躲在马车里喝酒,所以仅仅就只带了几小壶,不敢贪多。漫长旅途,这酒得省着点儿喝,虽知道镖队随行的行李中也有酒,但按自己挑剔的口舌来看,想必也满足不了,至于酒窖是当家王爷亲自带他前去的事,更不会随口便说。
遗憾的是徒有好酒,却少了那么一小碟可口的下酒菜,至于前方二人所谓的江湖险恶不比游山玩水,许年嗤之以鼻,心想有什么不同?天底下哪有那么多拦道劫镖的。
鲜衣怒马,佳人在侧,这不就是儿时所憧憬的场景吗?哪管它前路崎岖,当凭一腔热血,无双剑意守她余生安好。念及于此,韦池轻踢马腹,越过绿衣女子充当那唯一的前锋。
虽不知大兄为何作出如此举动,但出于信任少女还是暂留身后,至于镖局的弟兄们眼见于此,不免想道大兄还是那位大兄,小词还是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