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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嘛......都是这小王蛋害的。
“许大茂,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说话呢!”
贾张氏急了,护起了犊子。
这可是自己亲孙,甭说还不知道他有没有做。
就算棒梗真偷了许大茂家鸡,那又怎么了。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嗨,小的不学好,老的也不识理是吧?人傻柱可说的明明白白,大家伙都听着呢,这鸡就是你家棒梗偷的!”
许大茂能惯着她吗,群众的眼睛....不,耳朵在这呢。
人民群众听着呢,这委屈能白受吗。
本就憋了一肚子火,逮了元凶,不得好好撒撒气。
“秦淮如,我说人傻柱怎么不接济你家了,敢情你们这是恩将仇报啊,这小王蛋偷别人家就算了,偷我家来了,姥姥!”
“许大茂你王蛋,你闭嘴!”
秦淮如身子一晃,眼泪直直往下淌。
大伙这目光就是刀子,剐进心里生疼。
这辈子就没这么委屈过,可要真是自己儿子做的.......
“哎呦喂,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这一个大院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哦!来人啊,我们可怎么活啊!”
贾张氏什么人,能和人恶通天许大茂相提并论的人。
屁股一挪,啪叽坐地上。
眼泪倒是没见,干嚎嚎得像杀猪。
“我说贾张氏,谁欺负你了?棒梗这小子什么脾性,怎么还成咱冤枉你们了?”
“就是,还咱大院都不是好人,也不知道谁对人傻柱那样。”
“这话在理,我早说他们一家都是白眼狼,你看看,还好人傻柱醒悟了,不然指定要给纠缠上咯。”
“..........”
街坊邻居看热闹不嫌事大,叉腰指指点点,声音忒大。
秦淮如流着泪,脸都白了。